王宝钏苦守寒窑18年,哪是等爱情?她布下大局,藏着对命运的不公与算计
发布日期:2025-10-09 16:36 点击次数:193
凤冠缀彩,霞帔流光,王宝钏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。她缓缓回眸,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龙椅,眼眸深处不见半分悲喜,唯有一番运筹帷幄后,尘埃落定的从容淡然。
天下人都称颂她在寒窑中苦熬十八载,为了爱情痴心不改,疯魔般坚守。
可又有谁能知晓,那段食不果腹的清贫岁月,不过是她为自己精心布下的一场震动天下的大局?
哪里是在苦等爱情?
她等的是扭转命运的时机,等的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,是对这不公命运发起的反击,是步步为营的精密算计。
大唐贞观年间,长安城处处流光溢彩,繁华夺目,可森严的阶级壁垒却如铜墙铁壁,将人牢牢困住。丞相王允的府邸,更是在京城中显赫非凡,府内亭台错落,楼阁林立,雕梁上绘满精致花纹,画栋间缀着华美装饰,每一处都彰显着滔天权势与万贯家财。
然而,在这座如同黄金打造的牢笼里,王家三小姐王宝钏,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囚鸟,只能在方寸之间挣扎。
她生得极为貌美,芙蓉般娇嫩的面容,柳叶似的弯弯眉梢,目光流转间,自有一种超脱尘世的清雅气韵。更难得的是,她聪慧过人,自小便显露出远超常人的才华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甚至对排兵布阵、谋略算计也颇有研究,略知一二。
这些本应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,可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,女子的才华,往往只能成为嫁入豪门贵族的敲门砖,而非实现自身抱负、施展拳脚的阶梯。
三妹妹,你又在看这些晦涩难明、满是兵戈之事的兵书了?二姐王金钏扭着纤细的腰肢,迈着细碎的莲步走来,身旁还跟着三妹王银钏,两人一左一右,像两座小山似的将宝钏围在中间。
她们虽是宝钏同父异母的姐妹,心中却从未有过真心的亲近。金钏眼中带着几分不屑的轻蔑,在她看来,宝钏就是故作清高,放着精致的脂粉、华美的钗环不喜欢,偏偏要去读那些只有男人才会钻研的书籍。
宝钏轻轻合上手中的《孙子兵法》,缓缓抬起眼眸,目光清冷如霜,没有半分温度。二姐,三妹,这书房是静心读书的重地,两位妹妹不好好待在闺房绣花品茶,跑到这里来做什么?
银钏撇了撇嘴角,声音娇嗲地说道:我们啊,是听说父亲已经为你定下了和魏国公之子的婚事,特地过来恭喜三妹妹的。
她的语气里,那股幸灾乐祸的意味再明显不过。魏国公的儿子,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,名声坏得人尽皆知,就算家世显赫,也绝不是良配。
金钏用手帕掩着嘴轻笑,眼底深处的嫉妒几乎要冲破眼眶,溢了出来。三妹妹从小就这般与众不同、特立独行,父亲为你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。如今能嫁入魏国公府,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,尘埃落定了。
日后有了国公府的体面加持,想必三妹妹就不用再费心琢磨那些朝堂上的琐事了。她特意加重了体面两个字,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宝钏那些不切实际、追求清贫的志向。
宝钏在心里冷笑一声。她心里清楚,这门婚事根本就是父亲王允精心策划的政治联姻。魏国公府和王家在朝堂上本就互相依靠、互为犄角,这桩婚事无疑能进一步巩固两家的势力,让彼此的地位更稳固。
至于魏国公之子的品性如何,在父亲眼里,根本不值一提,无关紧要。父亲想要的,不过是一个听话顺从的棋子,一枚能安稳维系家族权势、为家族谋利的棋子。而她,王宝钏,就是父亲眼中那枚最合适的棋子。
多谢两位姐姐的关心。宝钏不置可否,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两人谈论的是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。
她心里明白,无论自己嫁给谁,只要是父亲选定的人,她最终都会失去自我,被困在深宅大院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里,成为夫家用来装点门面的摆设,成为一个只能生儿育女的工具。她不甘心这样的命运,她想亲手掌控自己的人生,而不是像一件物品一样任人摆布。
夜深人静,万籁俱寂,宝钏独自坐在窗前。窗外的月光皎洁如洗,洒在庭院中,可她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情。她回想起这些年来,自己所接受的教育,所看到的世间百态。
父亲对她的所有期望,从来都只有“贤良淑德、安分守己”,而不是胸怀天下、治国平天下的远大抱负。
她曾经试图向父亲表达自己对朝堂、对世事的见解,可换来的只有父亲严厉的斥责:女子无才便是德!你一个女子,只需安心在家相夫教子,做好分内之事,不要多管闲事,插手朝堂之事!
她也曾趁着无人之时,偷偷溜进父亲的书房,翻阅那些奏折和邸报。在那些文字里,她看到了朝堂上官员之间的尔虞我诈、勾心斗角,看到了天下百姓的艰难困苦、流离失所,也看到了权力带来的巨大诱惑,以及权力斗争中的相互倾轧、你死我活。
她彻底明白,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,没有权势,就没有说话的资格,更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。
她缓缓闭上双眼,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月前的一幕:那时她偷偷溜出府,在热闹的市井中,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、眼神坚定刚毅的青年,正因为一些琐碎小事,和几个地痞无赖发生了冲突。
那个青年虽然衣衫破旧褴褛,可身手却十分不凡,一个人对付三个地痞,丝毫没有落入下风。那双眼睛里,燃烧着和她一样的、不甘于平庸、渴望打破命运枷锁的火焰。也就是在那时,她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——薛平贵。
或许,这个青年,会成为她摆脱当前困境的一线希望?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,在她的心中悄悄生根发芽。她需要一个能脱离王家掌控的契机,一个能让自己获得独立自主身份的机会。
而嫁给一个地位低微、一穷二白的穷小子,无疑是最好的选择。
父亲为她选定的那门婚事,她绝不能接受。她要用自己的方式,反抗这早已被注定的命运。
长安城里,关于丞相府三小姐王宝钏即将出嫁的消息,传得沸沸扬扬,人人皆知。但更让百姓们津津乐道、议论纷纷的,是丞相王允要为女儿举办抛绣球招亲
这本是民间百姓家寻常的婚嫁习俗,可放在地位尊贵的丞相府里,就显得格外不同寻常,充满了神秘感。
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抛绣球招亲,分明是父亲为了给魏国公府留面子,演的一场戏!宝钏在自己的闺房里,听着丫鬟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,心里冷冷地想。
她心里清楚,父亲对外宣称举办抛绣球招亲,是为了顺从她这个做女儿的少女心愿,给她一个选择夫君的机会,可实际上,不过是为了掩盖这场政治联姻的真实目的。抛绣球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,最终的绣球,必定会精准地落入魏国公之子的手中。
但宝钏却不这么想。在这场看似毫无转机的戏码里,她看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她早已在暗中观察了好几个月,对长安城里各种各样的人物,他们的性格、背景,都了解得一清二楚,了然于胸。
她知道,表面上看,抛绣球是为了给她一个自由选择夫君的假象,可实际上,父亲早就安排好了人手,布下了局,确保魏国公之子能恰巧接到绣球,让这场联姻顺理成章。
然而,她也明白,再完美的计划,也总会有出现意外和变数的可能。而她,就是要抓住这个变数,扭转局势。
抛绣球的日子终于到了。丞相府门前,人山人海,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,府门前悬挂着五彩的绸缎,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。高高的彩楼上,宝钏穿着华丽的服饰,头上戴着精美的珠翠首饰,可这一身的华贵,却难以掩盖她身上那份清冷孤傲的气质。
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与厌恶,按照礼仪规矩,向楼下围观的青年才俊们微微欠身施礼。
魏国公之子周文杰,身材高大,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,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得意神情。他身边簇拥着一群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,这些人对着彩楼上的宝钏指指点点,嘴里说着轻佻无礼的话语。
宝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中对周文杰的厌恶更甚。这样一个品行低劣的男子,怎么配与她携手共度一生?更何况,她想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夫君,而是一个能让她跳出困境、实现抱负的跳板。
她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穿梭,寻找着那个她只见过一面,却在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身影。他果然来了。薛平贵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、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衫,站在人群的最边缘,身姿却依旧挺拔如松,眼神锐利如鹰。
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,拼命地往前挤,想要争抢绣球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他这份与众不同的淡然,反而让宝钏的心中微微一动,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她心里清楚,如果她把绣球抛给周文杰,那么她的一生,就会彻底被束缚在丞相府和魏国公府这两座泥潭之中,永无出头之日。
她需要一个能彻底斩断自己与家族联系的理由,一个能让她摆脱所有束缚、重获自由的机会。而薛平贵,就是她精心选定的那个理由。
她深吸一口气,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聚焦在周文杰身上,以为绣球必定会落入他手中的时候,她猛地扬起手臂,手中的绣球带着一道优美的弧线,快速划过长空,朝着人群飞去。
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惊讶的呼喊声。绣球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,落入周文杰手中。它偏离了原本预定的轨迹,径直朝着人群边缘薛平贵所在的方向飞去。
薛平贵似乎也没料到,这象征着姻缘的绣球会突然朝着自己飞来。他下意识地抬起手,稳稳地将绣球接在了掌心。
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惊呆了,紧接着,便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,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怎么偏偏会是他?!
一个穷酸小子,哪有胆子攀附丞相家的千金?
这里面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勾当!
周文杰脸庞涨得铁青,怒火像要冲破胸膛,指着薛平贵厉声喝道。你这卑贱之人,竟敢搅黄我的好事!来人啊,把他给我抓起来!
王允丞相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难看。他费尽心机布下的棋局,竟被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拆得七零八落!他恶狠狠地瞪着彩楼上的宝钏,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怒火。
宝钏脸上却一片平静,甚至还带着一丝旁人几乎察觉不到的浅笑。她心里清楚,这一步棋,她走对了。
父亲。宝钏的声音清脆如铃,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。女儿抛出去的绣球,已经落了地,而且被这位公子接住了。老话说得好,嫁鸡就跟着鸡过,嫁狗就跟着狗走,女儿愿意遵从天意,嫁给他做妻子。
她这番话,无疑是往熊熊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。王允气得下巴上的胡子都在发抖,指着她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而薛平贵,此刻也终于从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。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绣球,又抬头望向彩楼上那位容貌清丽得如同仙子的女子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光。
他不知道,自己是被命运选中的幸运儿,还是不小心卷入了一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漩涡。但无论如何,这绣球,确实被他接住了。
丞相府里,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。王允丞相坐在上座,脸色铁青,双眼像要喷出火来,死死地盯着跪在大堂下的王宝钏。
逆女!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吗?!王允猛地一拍桌子,声音震得整个大堂都跟着颤了颤。
宝钏缓缓抬起头,眼神平静却又无比坚定。女儿知道。女儿选择了自己想嫁的夫君。
夫君?!一个街头游手好闲的无赖,一个连书都读不好的穷小子,也配当我王允的女婿?!王允气得浑身都在哆嗦,我们王家世代都是做官的名门望族,怎么能让一个卑贱之人玷污家族的名声?这门亲事,我绝对不承认!
宝钏在心里冷笑一声。她明白,父亲的怒火根本不是因为疼爱女儿,而是因为自己的权威被挑战,因为精心策划的政治联姻泡汤了。她也清楚,这是她彻底摆脱王家控制的唯一机会。
父亲要是不承认,那就请父亲跟女儿断绝父女关系!宝钏的话像一颗炸雷,刚说完,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巨石,瞬间激起千层浪花。
在场的王金钏、王银钏还有继母,全都惊呆了。她们从来没想过,一向清高又孤傲的王宝钏,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。
你你再给我说一遍?!王允脸色变得惨白,指着宝钏的手指都在不停发抖。
宝钏语气坚定,没有丝毫退缩:女儿说,要是父亲不愿意承认这门亲事,那就请父亲跟女儿三击掌,彻底断绝父女关系!从今天起,女儿和王家再没有半点瓜葛,不管是生是死,是荣耀还是屈辱,都跟王家没有任何关系!
这话一出口,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在古时候,父女之间三击掌断绝关系,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!这意味着彻底的决裂,意味着被家族驱逐出去,变成无依无靠、像孤魂野鬼一样的人。
王允脸色变来变去,十分难看。他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么决绝。他怒火中烧,但也心里清楚,要是真让这个逆女断绝了关系,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放?丞相府的名声又会受到多大的打击?
可是,宝钏的态度却异常坚决。她跪在地上,身子挺得笔直,目光像火炬一样明亮,没有丝毫退让。她知道,这是她唯一的生路,也是她布局的第一步。
只有彻底脱离王家,她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,才能为以后的大局做好铺垫。她想要的不是父亲的祝福,而是父亲的放手
最后,王允在愤怒和无奈中,做出了选择。他不能让王宝钏嫁给一个穷小子,更不能让她在王家的名声下做出这种丢家族脸面的事。
但他更不能让宝钏活着跟自己断绝父女关系,那会成为家族永远的耻辱。
他挥了挥手,几个家丁立刻冲了上来,把宝钏拖了出去。
把她送到城外的寒窑里,让她自己自生自灭!从今天起,我王允没有这个女儿!王允的声音里满是无尽的愤怒和绝望。
宝钏被家丁们粗鲁地拖出丞相府,她没有反抗,也没有哭喊。她知道,这正是她所期望的。寒窑,听起来虽然凄凉艰苦,但对她来说,却是一个全新的开始。
一个没有王家束缚,能让她自由呼吸、自由谋划的地方。
当她被带到那座破旧的寒窑时,薛平贵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他满脸担忧地看着她,眼里满是愧疚。宝钏,我我不该接那个绣球,害你落到这步田地。
宝钏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她知道,薛平贵此刻的心情是真实的。但他并不知道,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精心策划好的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。不,你接住了绣球,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选择。从今天起,我们夫妻一体,同甘共苦。
薛平贵被她的坚强和决绝深深打动,他上前一步,紧紧握住她的手。宝钏,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让你受苦!我一定会努力,让你过上好日子!
宝钏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,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。她只是在利用他,利用他那看似纯粹的爱和愧疚,来实现自己的目的。
她知道,薛平贵是个有血性、有远大志向的男人,只是暂时被困在社会底层。而她,将会成为他的引路人,也会成为掌控他命运的人。
寒窑外面,北风呼啸着,寒冷的气息刺骨。寒窑里面,烛火微弱,却照亮了宝钏眼中那不屈的、充满算计的、带着野心的光芒。
寒窑里的生活,比宝钏想象的还要艰苦。破旧的茅草屋顶,到处都漏风的墙壁,简陋的家具,还有一天又一天简单粗糙的饭菜。
但这些物质上的困苦,并没有打垮王宝钏,反而让她更加清醒,更加坚定。
她知道,这十八年的寒窑生活,绝不能只是单纯的苦守,而必须是蛰伏修炼。她要利用这段时间,把自己打磨成一把锋利的剑,为以后的大局做好万全的准备。
白天,薛平贵出去打猎,或者做些零工,勉强维持两个人的生计。宝钏则把寒窑里里外外收拾得整整齐齐,展现出和她大家闺秀身份完全不同的坚韧。
她开始学习怎么耕种田地、怎么辨别草药、怎么缝补衣服,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完全能独立生活的人。
到了晚上,等薛平贵睡熟之后,宝钏就点上油灯,从她偷偷带出来的几本书里汲取知识。她不再看那些闺房里的诗词歌赋,而是认真研读兵书、历史典籍、治国的策略。
她仔细分析历代王朝兴盛和衰败的原因,揣摩帝王的心思,学习谋臣的计策。她甚至通过薛平贵从外面带回来的街头巷尾的消息,分析长安城内外的局势变化,以及朝廷上的风云变幻。
宝钏,你怎么总是看这些只有男人才会看的东西啊?薛平贵有时候会好奇地问她。
宝钏只是淡淡一笑,回答说:了解自己,也了解对手,这样才能在任何战斗中都不会失败。就算身处寒窑,也应该心里装着天下大事。她的话,让薛平贵对她更加敬佩。
他觉得,自己的妻子虽然被困在这简陋的寒窑里,却有着比普通人开阔得多的格局和过人的智慧。
事实上,宝钏的远不止这些。她利用寒窑隐蔽的特点,悄悄发展起自己的情报网络。
她通过一些看似偶然的善举,认识了寒窑周围的流民和底层百姓,用她的智慧和学识帮他们解决一些困难。这些受过她恩惠的人,心里都感激她,无形中就成了她的耳目。
她甚至利用薛平贵和一些江湖人士的来往,传递一些看似不经意的信息,暗中跟一些对王丞相不满的旧部下、或者被朝廷压迫的势力建立起联系。
她心里清楚,在未来,她需要这些散落在民间的力量。
薛平贵参军入伍,更是宝钏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。
平贵,男子汉大丈夫,志向应该在天下四方,怎么能长久地被困在这寒窑里呢?在一次谈话中,宝钏看似不经意地劝说薛平贵。
现在边关战事紧张,正是男子汉建功立业的时候。你一身好武艺,如果能投身军队,一定能施展自己的抱负。
薛平贵被她的话打动了。他本来就心怀远大志向,只是苦于没有机会。宝钏的鼓励,无疑为他指明了方向。他毫不犹豫地加入军队,奔赴边关。
宝钏看着薛平贵远去的背影,眼里没有一丝泪水,只有冷静的算计。她需要薛平贵去战场上建功立业,为她争取到一个更高的起点。
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夫人,总比一个住在寒窑里的穷苦妇人,更有资格参与到权力的游戏中。
十八年的时光漫长又艰辛,但宝钏没有浪费一天。她把自己从一个娇生惯养的丞相之女,彻底变成了一个心思深沉、手段高明的谋士。
她的智慧,她的坚韧,都在这寒窑里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磨砺。
转眼间,十三年过去了。
这一天,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来到寒窑,送来一封信。信封上的火漆印着军队的标志,信里面是薛平贵亲笔写的字。
宝钏拆开信,信里写着,薛平贵在边关多次立下战功,已经当上了先锋将军。朝廷为了嘉奖他,特意赏赐给他一座宅邸,还有黄金珠宝。
同时,信里还提到,边关的局势很复杂,西凉国一直在蠢蠢欲动,大唐和西凉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多。
宝钏读完信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薛平贵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,已经爬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。
但她更在意的是信里提到的西凉国。她知道,这西凉两个字,将会是她这十八年布局中,最关键的一颗棋子。
她从一堆旧书里翻出一本多年前收集的、关于西凉国风土人情的杂记,认真地研读起来。她发现,西凉国的王室,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她隐约觉得,一个更大的、足以改变她命运的秘密,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。
时间像白色的骏马飞快地奔驰,转眼又过去了五年。薛平贵离开家已经十八年了,而王宝钏,也在这寒窑里度过了整整十八个春秋。
她不再是当年那个清冷又孤傲的丞相之女,现在的她,眼神深邃,一举一动之间,都带着一种经历过风霜后的沉稳和睿智。
这一天,寒窑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宝钏打开门,只见一个神色焦急的年轻士兵站在门外。
王夫人,有紧急消息!士兵喘着粗气,递过来一封书信。
宝钏接过信,拆开一看,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。
信里详细说明了薛平贵在西凉边境的最新情况:他和西凉军队作战的时候,被困在了敌人的军营里,没成想,竟然被西凉王招为驸马,娶了西凉公主!
这个消息像晴天里的一道霹雳,足以让任何一个在寒窑里苦等丈夫的妻子心碎。然而,宝钏的反应却和普通人不一样。她的眼里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、经过深思熟虑的光芒。
西凉驸马她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,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,陷入了沉思。
士兵见她神色异常,以为她是伤心过度,就安慰道:王夫人,您别太难过了。薛将军他他也是没办法啊!
宝钏抬起头看向士兵,目光锐利。没办法?不,这世上,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没办法。她顿了顿,又问道:信里有没有说,西凉王为什么会招一个大唐的将军做驸马?
士兵摇了摇头说:回王夫人,信里只说西凉公主对薛将军一见钟情,西凉王疼爱女儿,就强行招了他做驸马。但也有传言说,西凉王对薛将军的武艺和才能非常欣赏,有意拉拢他。
宝钏听了这话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一见钟情?疼爱女儿?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在政治面前,都只是掩饰罢了。她心里隐隐觉得,这背后一定有更深层次的政治考虑。
她让士兵退下,然后独自一人坐在寒窑里,把这十八年来所有的布局,在脑海里一一回想了一遍。
从一开始,她就没有单纯地爱上薛平贵。她看中的,是他身上那股不甘平凡的冲劲,是他与生俱来的军事才能。
她知道,他会是她摆脱王家束缚的棋子,也是她未来登上高位的跳板。
可她这十八载的默默坚守,从来都不是单纯的静待时光,而是一场精心筹谋的隐忍蛰伏。
她借着这段远离纷争的岁月,主动避开权力交织的核心地带,如同藏锋于鞘般积蓄力量,潜心钻研治理国家的方略,悄悄积累在百姓间的声望,甚至在暗中悄悄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版图。
她刻意将自己打造成贞洁烈女的形象,这份苦心孤诣,只为了日后能名正言顺地登临高位,不被世俗的流言蜚语所指摘。
此刻,薛平贵成为西凉驸马的消息传来,非但没有打乱她筹谋已久的计划,反倒像一束光,让她窥见了一幅更为宏大的未来蓝图。
她回想起多年前,在那些散落的杂记典籍中,曾偶然瞥见一段关于西凉王室的隐秘往事:西凉的王族与大唐的皇室之间,似乎潜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血脉牵连。
再看薛平贵,他的出身背景,他精湛的武艺,他身上独特的气质,都与寻常百姓有着云泥之别。
一个大胆的猜想,如同藤蔓般在她脑海中渐渐蔓延薛平贵,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子弟吗?他会不会,拥有着更为特殊的身份?
宝钏立刻从床底摸索出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。
匣子里存放的,是她多年来四处搜集的零碎线索:一张边角残破的旧地图,上面标注着几处鲜为人知的隐秘地点;
一块雕刻着奇特图腾的玉佩碎片,那是她多年前在薛平贵家中无意间发现的物件;此外,还有一些记录着凉州与大唐皇室秘闻的手札笔记。
她将这些线索一一铺展开来,仔细地比对研究。
当她把那块玉佩碎片与旧地图上某个标注的图腾联系起来的瞬间,一个惊人的真相,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!
薛平贵根本不是寻常百姓!他极有可能,是多年前意外失散的大唐皇子,或是与皇室血脉有着紧密关联的贵族后裔!
而西凉王将他招为驸马,绝不仅仅是因为公主所谓的一见钟情,更有可能是西凉王也察觉到了薛平贵特殊的身份,打算利用他这层关系,在大唐与西凉的政治博弈中抢占先机!
宝钏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。
十八年的默默蛰伏,十八年的精心算计,终于在这一刻,找到了最终的突破口!
薛平贵,这枚她最初用来脱离王家掌控的棋子,如今却成了她手中最关键的王牌,一枚足以颠覆整个大唐与西凉局势的重要棋子!
她在心中下定决心,要亲自出马。
这十八年的漫长等待,从来不是为了苦守寒窑,而是为了此刻的绝地反击。
她要以一介女子的身躯,搅动天下的风云变幻,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与压迫,都狠狠踩在脚下!
宝钏的这个决定,如同惊雷般在她心底震响。
她清楚地知道,前往西凉的路途不仅遥远,还布满了未知的凶险,但她更明白,这是实现自己抱负的唯一道路。
她的目标,远不止是寻回薛平贵,更是要将他推上权力的巅峰,而她自己,则要与他并肩而立,甚至能驾驭他,成为这大唐真正掌握实权的人。
她开始暗中筹备一切。
她借助十八年来在民间建立起的人脉关系网,以及那些对王丞相心怀不满的旧部势力,迅速集结了一批忠心耿耿的追随者。
这些人在宝钏的指挥下,纷纷乔装改扮,分散行动,巧妙地避开了王家和朝廷安插的眼线。
宝钏更是女扮男装,给自己取了个王公子的化名,混在商队之中,踏上了前往西凉的漫长征途。
沿途之上,宝钏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智慧与胆识。
她不仅要应对恶劣多变的自然环境,还要时刻提防沿途的土匪流寇、黑店陷阱。
她凭借自己对兵法谋略的深刻理解,巧妙地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。
她的沉着冷静、果断决策,以及对人心的精准洞察,让那些最初对她心存怀疑的追随者,彻底对她心服口服。
她收留了一些走投无路的流民和江湖人士,将他们组织成一支小小的奇兵,这支队伍,将会成为她日后行动中不可或缺的秘密力量。
抵达西凉之后,宝钏并没有急于与薛平贵相认。
她深知,若是直接现身,不仅会打草惊蛇,还无法摸清西凉内部真实的局势。
她以商人的身份,在西凉王城中暗中活动。
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,她很快便结识了一些西凉的贵族与商人,通过他们的言谈,她了解到了西凉王室内部的权力争斗,以及西凉公主对薛平贵的真实态度。
她发现,西凉公主对薛平贵的并非完全是虚假的,但其中更多的,是基于对薛平贵武艺与身份的崇拜,以及对大唐强盛国力的向往。
而西凉王,确实对薛平贵有着更深层次的图谋。
宝钏开始在西凉王室与薛平贵之间周旋。
她通过一系列巧妙的安排,以匿名的方式向薛平贵传递了一些关于大唐朝廷和王丞相的情报,让他意识到自己并非孤立无援。
与此同时,她也向西凉公主的一些心腹之人示好,巧妙地离间西凉王与公主之间的关系,在西凉王室内部制造矛盾。
终于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宝钏通过秘密渠道,与薛平贵取得了联系。
当薛平贵见到女扮男装的宝钏时,整个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从未想过,十八年未见,自己的妻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宝钏薛平贵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愧疚与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缠绕。
宝钏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她示意薛平贵坐下,随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:平贵,你可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?
薛平贵愣了一下,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市井贫民。
我我从小父母双亡,在街头流浪,是村里的老丈收留了我。
宝钏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
不,你不是。你体内流淌着的,是大唐皇室的血脉。你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,多年前遭奸人陷害,才流落民间。
而你的母亲,当年为了保住你的性命,与人做了交易,悄悄将你送出了皇宫。
薛平贵如同遭了雷击一般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这这怎么可能?!他完全无法相信这个骇人听闻的真相。
信不信由你。宝钏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碎片,递到他面前。
这是你母亲当年留下的信物。你若是不信,尽可以去查证。
你身上的胎记,你对兵法的过人悟性,你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,这些都在印证着这个事实。
薛平贵接过玉佩碎片,仔细地端详着。
那玉佩上的图腾,他似乎在梦中见过。
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胸口,那里确实有一块隐秘的胎记。
所有的证据,如同潮水般涌来,冲击着他固有的认知。
宝钏见他开始动摇,继续说道:我十八年前选择你,并非是因为一时的儿女情长。我看出你身手不凡,眼神中藏着不甘平庸的野心。
我当时就怀疑你并非寻常之人。我抛绣球选你为夫,是想让你摆脱王丞相的掌控,成为我手中的一枚棋子。而我,也利用这十八年的时间,让自己彻底从王家剥离出来,为的就是今日能助你恢复身份!
薛平贵震惊地看着宝钏,眼神从最初的愧疚,渐渐转变为震惊,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敬佩与忌惮。
他一直以为宝钏是个为爱痴狂、为他苦守寒窑的贞洁烈女,却从未想到,她竟是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,一个心思缜密、布下惊天大局的谋略家!
十八年前,我与父亲断绝关系,并非一时冲动,而是为了让你我彻底摆脱王家的束缚。我让你参军入伍,是为了让你积累军功,为日后恢复身份铺路。
我苦守寒窑,既是为自己树立良好的声望,也是为了在暗中发展我的势力。宝钏的声音冰冷而坚定,仿佛在阐述一个早已规划好的完美计划。
如今,你成为了西凉驸马,这更是天赐的良机!西凉王想利用你来牵制大唐,但我们却可以反过来,借助西凉的力量,帮你夺回属于你的皇位!
她走到薛平贵面前,双眼紧紧盯着他,眼中燃烧着熊熊的野心之火。
平贵,我助你登上帝位,你就要给我应有的地位和权力!
我想要的,不是一个仅供宠爱的妃子身份,我要的是与你并肩而立,甚至凌驾于你之上的皇后之位!我要让你知道,我王宝钏,绝非仅仅是一个苦守寒窑的妇人,而是有能力治理天下、辅佐明君的王者!
薛平贵被她的野心与智慧深深震撼,他从未见过如此胆识过人的女子,也从未想过,自己的命运,竟然从一开始就被这个女人所掌控。
他心中感到一丝寒意,但与此同时,也被她所描绘的未来深深诱惑。
皇位,那是他梦寐以求的至高权力。
他看着宝钏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她并非真心爱他,只是在利用他。
但她的利用,却能为他带来他想要的一切。
最终,薛平贵深吸一口气,伸出手,紧紧握住了宝钏的手。
好!我答应你!我们合作,共同图谋大唐的江山!
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这并非爱情的盟约,而是一场权力与野心的交易。
从这一刻起,大唐与西凉的命运,都将因为这个曾苦守寒窑的女子,而彻底改变。
盟约达成后,宝钏与薛平贵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合作。
宝钏的智慧与薛平贵的勇武相互配合,就如同两把利剑合二为一,爆发出惊人的威力。
宝钏凭借她对西凉内部政治局势的敏锐洞察,为薛平贵出谋划策。
她深知,西凉王将薛平贵招为驸马,表面上是拉拢,实则也在暗中防范。
因此,他们不能贸然采取行动。
宝钏决定,采用借刀杀人的计策,借助局势为自己谋求上位。
她首先着手挑拨西凉王与公主之间的矛盾。
西凉公主深爱着薛平贵,但西凉王却只将薛平贵视作一枚可利用的棋子。
宝钏暗中散布谣言,声称西凉王对薛平贵心存疑虑,甚至可能在利用完他之后,就会像卸磨杀驴一样除掉他。
这些谣言在公主的心腹之间流传开来,使得公主对自己的父王渐渐产生了不满。
接着,宝钏又利用西凉与其他部落之间的冲突。
她暗中联系了几个对西凉王室心怀不满的小部落首领,向他们透露了西凉王室内部的虚弱之处,并暗示薛平贵才是能重振西凉雄风的关键人物。
这些小部落首领被宝钏的言辞所蛊惑,心中开始蠢蠢欲动,想要伺机行动。
在宝钏的巧妙布局下,西凉内部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之中。
西凉王被各种事务搞得焦头烂额,对薛平贵的警惕也随之有所放松。
与此同时,宝钏又让薛平贵在战场上屡立奇功,进一步巩固他在西凉军队中的声望与地位。
时机逐渐成熟,宝钏向薛平贵发出了行动的信号。
薛平贵趁着一次平定叛乱的机会,以的身份,率领着他所掌控的西凉精锐部队,打着平定叛乱成功,凯旋返回大唐的名义,浩浩荡荡地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路途。
而宝钏之前组建的,则在薛平贵回京的路上,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他们提前清除了沿途的障碍,散布有利于薛平贵的舆论,甚至在关键时刻,与一些被王丞相压迫的旧部联手,为薛平贵的部队提供补给和情报支持,确保他能够顺利抵达长安。
长安城内,王丞相得知薛平贵归来的消息,起初是震惊不已,随后心中便涌起了无尽的危机感。
他就算在梦里也不敢设想,当年被他亲手逐出家们的那个穷酸小子,竟能以西凉驸马的尊贵身份,率领一支锐不可当的大军,荣耀归来!
他慌忙下令拦截,可时光早已无法倒流。宝钏布下的棋局,早就超出了他的认知边界。
薛平贵返回京城后,宝钏第一时间便安排他觐见唐王。在唐王的面前,薛平贵诉说着自己在西凉的种种遭遇,还巧妙地透露出关于自己身世的未解之谜。
与此同时,他也揭发了王丞相这些年里飞扬跋扈、独揽大权的行径,揭露其拉帮结派、谋求私利的阴谋,以及对皇室权威构成的巨大威胁。
唐王原本就对王丞相不断膨胀的权势心存忧虑,如今听闻薛平贵的身世隐情,再加上王丞相的累累罪行,心中顿时燃起滔天怒火。
宝钏则在暗中推波助澜,凭借她多年来在民间积攒下的崇高声望,以及手中掌控的情报网络,将王丞相更多违法乱纪的行为,逐一呈现在唐王眼前。
最终,唐王经过一番细致调查,确认了薛平贵皇子的真实身份。龙颜顿时展露笑颜,立刻颁布圣旨,册封薛平贵为太子。
从前那个在寒窑中受苦的弃妇,如今身为西凉驸马,转眼间就跃升为大唐太子。这如同戏剧般的身份转变,让整个朝廷内外都为之震撼。
而这一切背后的操控者,王宝钏,正静静地站在幕后,注视着自己精心布下的棋局,一步步走向预设的胜利终点。
薛平贵刚被册封为太子,不久之后,唐王便驾崩了,薛平贵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,历史上称他为唐宣宗。
而王宝钏,这位在寒窑中苦苦坚守十八年的女子,也从昔日人人轻视的弃妇,一跃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,整个大唐都为之惊叹。
登基大典之上,宝钏身着华丽的凤袍,头戴尊贵的凤冠,神情威严而端庄。她站在薛平贵的身旁,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。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下方跪拜的群臣,最终停留在王允丞相和她的两位姐妹身上。
王允丞相此刻已是满头白发,脸色惨白如纸。他颤抖着跪在地上,往日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他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,当年被他赶出家门的叛逆女儿,竟然会以皇后的身份,站在他的面前。
宝钏的心中掠过一丝冷笑,十八年来的隐忍与谋划,如今终于到了清算的时刻。
王允!宝钏的声音清冷而充满威严,在大殿中回荡,你身为朝廷丞相,却拉帮结派、谋求私利,排挤异己,欺压百姓,无视皇室权威。
昔日更是为了一己私利,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家门,任由她自生自灭。这样的行为,怎能配得上国家栋梁的称号?
薛平贵也随即颁布圣旨,一一列举王允的罪状,最终下令罢免他的官职,将他贬为普通百姓,发配到边疆充军。曾经权势滔天的王丞相,就这样彻底垮台了。
紧接着,宝钏又将目光投向她的两位姐妹王金钏和王银钏。当年她们对宝钏的冷言嘲讽,以及看到宝钏受苦时的幸灾乐祸,宝钏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王金钏、王银钏。宝钏的声音依旧平静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,你们身为丞相的女儿,心胸却如此狭隘,嫉妒自己的姐妹,欺凌弱小之人。
看在血脉相连的情分上,本宫不给予你们严厉的惩罚,但从今天起,你们丈夫的家族不得进入朝廷为官,你们也不能再踏入长安一步,回到家乡闭门反省,一辈子都不许出来。
这样的惩罚,对于习惯了锦衣玉食、享受权势的她们来说,无疑比死亡还要痛苦。她们的夫家因为她们的牵连而断绝了仕途之路,她们自己也将永远被禁锢在故乡,亲身品尝世间的人情冷暖。
宝钏并非要赶尽杀绝,她想要的,不是简单的报复,而是让他们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,让他们体验自己当年所受的苦难。
处理完过去的恩怨之后,宝钏开始展现出她治理国家的才能。她辅佐薛平贵,推行了一系列改革举措。
她废除了一些陈旧的规章制度和不良习俗,提拔了一批有才能的官员,减轻了百姓的赋税负担,使得大唐的国力一天天变得强盛,百姓过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。
她的智慧和处事手段,让朝中的大臣们对她刮目相看。他们发现,这位从寒窑中走出来的皇后,绝不仅仅是一个外表美丽的装饰,而是一位拥有真才实学的女政治家。
昔日那个破旧的寒窑,如今已经被修缮得十分完好,成为长安城外的一处皇家别墅。然而,宝钏却再也没有去过那里。
她清楚地知道,那段在寒窑中的岁月,是她人生蜕变的起点,而不是她需要留恋的终点。她已经从那个如同囚笼般的寒窑中彻底走了出来,登上了权力的顶峰。
她回首这一切,心中没有丝毫悔恨。她明白,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十八年来精心谋划的结果。
登上权力顶峰后,王宝钏并没有沉迷于皇后的尊贵与荣耀。她深知,帝王之家的生活,每一步都充满危险,远比在寒窑中更加险恶。她与薛平贵的关系,也从最初的合作,逐渐变成了一种复杂的相互依存关系。
薛平贵对宝钏既有着深深的敬重,也有着一丝忌惮。他知道宝钏的智慧和手段远远超过自己,许多国家事务,如果没有宝钏的谋划,他根本无法顺利推行。
但他本质上终究是一位帝王,不愿意让权力完全被一个女子掌控。他开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,试图削弱宝钏在朝廷中的影响力。
宝钏心里清楚这一切,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。她知道,权力对男人来说,是一种无法割舍的毒药。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取代薛平贵,她的目标是成为他不可或缺的辅佐者,掌握实际的权力。
她继续以皇后的身份,辅佐处理朝廷政务,管理宫廷内务,同时也在暗中培养自己的亲信势力,确保自己的地位像泰山一样稳固。
西凉公主的命运,也成为了宝钏必须处理的问题。薛平贵虽然已经登基称帝,但西凉公主名义上仍是,身份十分尴尬。
宝钏没有选择赶尽杀绝,她深知,西凉公主的背后代表着西凉国的势力,如果处理不当,很可能会引发大唐与西凉之间新的冲突。
她采取了温和安抚的政策,册封西凉公主为淑妃,给予她相应的尊贵地位,并允许她与西凉国保持联系,但同时,也派人对她进行严密监视。
她将西凉公主当作政治筹码,维系着大唐与西凉之间脆弱的和平局面。
后宫中的争斗也从未停止过。一些新进入皇宫的妃嫔,凭借着自己年轻貌美,试图争夺皇帝的宠爱。她们看到了薛平贵对宝钏的敬重,却也感受到了宝钏的强势。她们蠢蠢欲动,试图挑战皇后的权威。
宝钏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。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感情困扰的女子,她深知,这些后宫中的争斗,只不过是权力游戏中的小伎俩而已。
她采用果断严厉的手段,迅速平息了几次后宫的风波,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妃嫔明白,皇后的地位,绝不是她们能够轻易撼动的。
她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国家治理之中。她提拔出身贫寒却有才华的子弟,通过科举考试选拔人才,让朝廷面貌焕然一新。她关心百姓的生活,推行发展农业和养蚕业的政策,使得大唐的国力日益强盛。
她甚至组建了一支秘密的情报机构,取名为凤影,专门负责收集各个方面的情报,为她做出决策提供依据。
然而,站在权力的顶峰,也意味着要承受高处的孤独与寒冷。宝钏发现,曾经的亲情、友情,在权力面前,都变得十分脆弱,不堪一击。她变得更加孤独,也变得更加强大。
这一天,一个意想不到的旧相识,带着新的挑战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那人是当年王丞相府中的一名老仆人,曾经对宝钏有过一些照顾。他如今已经年老体衰,却带着一封密信,请求拜见皇后。
密信里面,赫然记载着一桩多年前的旧案,这件案子牵扯到大唐皇室的隐秘往事,以及当年薛平贵流落到民间的更多真相。
宝钏看着密信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。她知道,这是对她掌控全局能力的又一次考验。这封信,不仅是对她过去谋划的审视,更是对她未来道路的挑战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平静得像一潭湖水。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任何人才能生存的王宝钏了。她,就是天下的准则,就是世间的法则。
密信中的内容,果然牵扯出了一个震惊天下的秘密。原来,当年薛平贵流落到民间,并非完全是奸人陷害所致,其中还掺杂着一部分皇室内部的权力争斗。
这桩旧案一旦被揭露出来,不仅会动摇薛平贵的皇帝之位,更可能引发大唐内部的巨大动荡。
宝钏面临危机却毫不慌乱。她立即调动机构,对密信中的内容进行严密的核实。
她发现,密信中提到的旧案,确实存在很多可疑之处,而案件背后隐藏的势力,正是当年与当今皇上争夺皇位的另一支皇族势力。他们潜伏多年,如今试图借着这个机会,再次掀起混乱。
宝钏深知,此刻绝不能让薛平贵知道全部真相,以免他内心产生动摇,影响国家大局。她决定独自处理这桩旧案。
她首先秘密安抚了那位老仆人,并承诺让他安享晚年,以此堵住消息的源头。随后,她利用掌握的情报,精准地打击了那些试图利用旧案制造事端的势力,将他们全部抓获,一网打尽。
她采用果断严厉的手段,迅速平息了这场潜在的危机,没有让一丝风声传到薛平贵的耳朵里。
经过这一事件,宝钏在朝廷中的威望变得更高了。她不仅仅拥有皇后的身份,更是大唐真正稳定大局的核心人物。薛平贵对她也更加依赖,他知道,如果没有宝钏,自己可能早已被权力斗争的漩涡吞噬。
危机平息后的第三日,宝钏正于御书房批阅奏折,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她抬眸望去,只见统领林风神色凝重地跪在殿外,双手捧着一份染血的密报。
进来说。宝钏的声音依旧平静,指尖却轻轻捏紧了手中的朱笔。林风推门而入,将密报呈到案前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皇后娘娘,‘’在凉州的据点被人端了,三名探子只活下来一个,还被废了双腿。
宝钏拿起密报,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,眉头微微蹙起:可知是何人所为?
据活下来的探子说,动手的人身穿西凉军服,却带着咱们大唐官员的腰牌。林风垂着头,不敢直视宝钏的眼睛,而且他们似乎对的据点位置了如指掌,像是内部有人泄露了消息。
宝钏沉默片刻,忽然看向林风:你在待了多少年?
林风一怔,随即恭敬回道:回娘娘,臣从组建之初便追随您,已有五年。
五年宝钏轻声重复,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,这五年里,从未出过这样的纰漏。此次泄露消息的人,你觉得会是谁?
林风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:臣不敢妄加揣测,但凉州据点的负责人是苏文,他是三年前您亲自提拔的人,按理说
按理说不会背叛?宝钏打断他的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人心隔肚皮,尤其是在这权力场中。你即刻去查苏文的底细,包括他的家人、朋友,还有他近半年来的行踪,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。
是!林风躬身应下,正欲退下,宝钏却又开口:等等,此事不可声张,若让薛平贵知道出了内鬼,恐怕又会生出事端。
林风点头:臣明白,定当秘密调查。
待林风走后,宝钏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飘落的秋叶,心中思绪万千。是她手中最重要的棋子,如今出现内鬼,不仅会影响情报收集,更可能威胁到她的安全。她必须尽快找出这个内鬼,否则后患无穷。
与此同时,薛平贵正在御花园与西凉淑妃闲谈。淑妃端着茶杯,眼神闪烁地说道:陛下,臣妾近日听闻凉州那边不太安稳,似乎有咱们大唐的官员与西凉的人暗中勾结,您可得多加留意啊。
薛平贵眉头一皱:哦?竟有此事?你是从何处得知的?
淑妃垂下眼眸,声音柔柔弱弱:臣妾是听宫中的宫女说的,她们也是偶然听到侍卫闲谈。臣妾知道此事事关重大,不敢隐瞒陛下。
薛平贵沉吟片刻,心中泛起一丝疑虑。淑妃向来不过问朝政,如今突然提起凉州之事,莫非有什么隐情?他看向淑妃:你可知那官员是谁?
淑妃摇了摇头:臣妾不知,只是觉得此事蹊跷,便想告知陛下。陛下,凉州乃大唐与西凉的边境要地,若是出了差错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
薛平贵点了点头:你说得有道理,朕会派人去查的。他心中却暗自思索,淑妃突然提及此事,会不会与宝钏有关?毕竟宝钏一直掌控着情报机构,或许她早就知道了此事,却没有告诉自己。
当天下午,薛平贵便召集了几位心腹大臣,商议凉州之事。兵部尚书李默上前一步,躬身说道:陛下,臣以为此事非同小可,应当立即派钦差前往凉州调查,务必查明真相。
户部尚书王伦却反驳道:陛下,如今朝中局势刚刚稳定,若是贸然派钦差前往凉州,恐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不如先让凉州当地的官员暗中调查,待有了眉目再做打算。
两人各执一词,争论不休。薛平贵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丞相张谦,问道:张丞相,你怎么看?
张谦躬身回道:陛下,臣以为李尚书与王尚书所言皆有道理。不过,凉州之事牵扯到大唐与西凉的关系,若是处理不当,很可能引发边境冲突。臣建议,可派一位既懂军事又懂外交的大臣前往凉州,一方面调查此事,另一方面也可安抚西凉方面的情绪。
张丞相所言甚是,那依你之见,派谁前往最合适?
张谦思索片刻:臣以为,卫国公李靖之子李绩便可。李绩自幼随父征战,熟悉军事,且曾出使过西凉,与西凉的一些官员有过交集,由他前往,最为合适。
薛平贵沉吟片刻,最终点头:好,那就命李绩为钦差,前往凉州调查此事。
消息很快传到了宝钏耳中。她坐在梳妆台前,听着宫女的汇报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:薛平贵倒是会选人,李绩虽是将门之后,却性情耿直,容易被人利用。看来,有人是想借此次凉州之事,削弱我的势力啊。
一旁的宫女翠儿担忧地说道:娘娘,那咱们该怎么办?若是李绩在凉州查到了什么不利于的事情,恐怕会对您不利。
宝钏拿起一支玉簪,缓缓插在发髻上:放心,我早已安排好了。林风已经查到,苏文与李绩的副将有旧交,此次泄露据点消息的人,很可能就是苏文。而苏文的家人,如今都在长安,我倒要看看,他敢不敢继续背叛我。
翠儿恍然大悟:娘娘英明,这样一来,苏文便不敢轻举妄动了。
宝钏微微一笑:不仅如此,我还让人给李绩带了一封信,告诉他凉州之事牵扯甚广,让他务必谨慎行事,不可轻信他人之言。我倒要看看,那些想借此事做文章的人,还能有什么手段。
几日后,李绩率领一队人马前往凉州。临行前,薛平贵亲自在城门外为他送行:李将军,此次前往凉州,责任重大,你一定要查明真相,不可辜负朕的期望。
李绩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:陛下放心,臣定当竭尽全力,查明凉州之事,还大唐一个安宁。
好,你一路保重,若是遇到什么困难,可随时传信回京。
李绩起身,翻身上马,率领人马缓缓离去。薛平贵站在城楼上,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心中却泛起一丝不安。他总觉得,此次凉州之事,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与此同时,宝钏正在宫中与西凉公主淑妃会面。淑妃端着茶杯,眼神复杂地看着宝钏:皇后娘娘,臣妾听说陛下派李绩将军前往凉州调查之事了?
宝钏点了点头:嗯,陛下也是为了大唐的安危着想。怎么,淑妃娘娘对此事有什么看法?
淑妃放下茶杯,声音带着一丝担忧:娘娘,臣妾担心,此次凉州之事会牵扯到西凉。毕竟,臣妾的兄长还在西凉为王,若是有人故意挑拨,恐怕会影响大唐与西凉的关系。
淑妃娘娘放心,陛下派李绩将军前往凉州,只是为了查明真相,并不会轻易对西凉动武。而且,我也已经派人告知西凉王,让他约束好自己的手下,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淑妃心中一松,连忙起身行礼:多谢皇后娘娘,臣妾代兄长多谢娘娘的关照。
宝钏扶起她:淑妃娘娘不必多礼,大唐与西凉和平共处,对两国都有好处。只要西凉不主动挑起事端,大唐绝不会轻易动兵。
淑妃点了点头:臣妾明白,臣妾定会劝诫兄长,维护好大唐与西凉的关系。
待淑妃走后,宝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她知道,淑妃此次前来,并非真的担心大唐与西凉的关系,而是想试探她的态度。看来,西凉方面也对凉州之事有所察觉,想要从中渔利。
几日后,林风传回消息,苏文已经认罪,承认是他泄露了据点的消息,而指使他的人,正是李绩的副将赵虎。宝钏看着密报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:赵虎看来,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啊。
她立即让人传信给李绩,告知他赵虎的罪行。李绩收到消息后,十分震惊,立即下令将赵虎关押起来,严加审讯。
赵虎在狱中受尽折磨,却始终不肯吐露背后的指使者。李绩无奈,只好传信回京,向薛平贵和宝钏请示。
薛平贵收到消息后,十分愤怒:赵虎竟敢勾结外人,泄露情报,实在是罪该万死!李绩,你务必撬开他的嘴,查明背后的指使者!
宝钏却在一旁说道:陛下,赵虎既然敢做此事,想必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。就算我们再怎么折磨他,他也未必会吐露实情。不如,我们换一种方式。
薛平贵看向她:哦?皇后有什么好办法?
赵虎的家人都在长安,我们可以以他家人的性命相要挟。我相信,就算赵虎再怎么忠心,也不会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开玩笑。
好,就按皇后说的办。李绩,你立即派人将赵虎的家人带到凉州,用他们来要挟赵虎,让他说出背后的指使者。
李绩收到命令后,立即派人前往长安,将赵虎的家人带到了凉州。当赵虎看到自己的妻儿被关押在牢中时,终于崩溃了。他哭着说道:我招,我全都招!是是前太子的旧部指使我做的!他们说,只要能破坏大唐与西凉的关系,引发边境冲突,他们就有机会推翻陛下,重新扶持前太子的儿子登基!
李绩闻言,大惊失色,立即将此事传信回京。薛平贵和宝钏收到消息后,都十分震惊。前太子的旧部竟然还在暗中活动,想要颠覆朝政,实在是罪大恶极。
薛平贵怒不可遏:好胆!前太子的旧部竟敢如此嚣张,朕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!
宝钏却冷静地说道:陛下,此事不可操之过急。前太子的旧部潜伏多年,势力定然不小。若是我们贸然动手,恐怕会打草惊蛇,让他们有所防备。不如,我们先暗中调查,摸清他们的底细,然后再一举将他们歼灭。
薛平贵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:皇后说得有道理,是朕太冲动了。那依你之见,我们该如何调查?
宝钏沉吟片刻:陛下,我们可以让李绩继续在凉州调查,吸引前太子旧部的注意力。同时,我让暗中调查长安城内前太子旧部的踪迹。双管齐下,相信用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摸清他们的底细。
好,就按皇后说的办。此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,朕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。
宝钏躬身行礼:谢陛下信任,臣妾定当竭尽全力,铲除前太子的旧部,维护大唐的稳定。
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宝钏一边指挥调查前太子旧部的踪迹,一边关注着凉州的局势。李绩在凉州查得十分顺利,不仅抓获了一批前太子的旧部,还截获了他们与西凉方面勾结的密信。
淑妃得知此事后,十分恐慌,连忙前往宫中向宝钏求情:皇后娘娘,臣妾真的不知道兄长会与前太子的旧部勾结。求娘娘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,饶过兄长这一次吧。
宝钏看着她,语气冰冷:淑妃娘娘,此事事关重大,并非我能做主。西凉王与前太子旧部勾结,意图颠覆大唐,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。陛下如何处置,自有定论。
淑妃哭着说道:娘娘,臣妾知道兄长有错,但他也是被前太子的旧部蒙蔽了。求娘娘开恩,给西凉一个机会,也给臣妾一个机会。
宝钏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淑妃娘娘,你先起来吧。此事我会向陛下禀报,至于陛下如何决定,我也无法保证。但你要记住,若是西凉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就算是陛下,也不会再姑息。
淑妃连忙起身,擦干眼泪:多谢娘娘,臣妾定会劝诫兄长,让他悬崖勒马。
待淑妃走后,宝钏立即前往御书房,将此事告知了薛平贵。薛平贵闻言,十分愤怒:西凉王竟敢如此大胆,与前太子旧部勾结,意图颠覆朕的江山!朕定要派兵讨伐西凉,让他们付出代价!
宝钏连忙劝道:陛下,不可!如今前太子的旧部还未彻底铲除,若是我们贸然对西凉动兵,恐怕会给前太子旧部可乘之机。而且,西凉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若是开战,定会损失惨重。不如,我们先派人前往西凉,斥责西凉王的罪行,让他交出与前太子旧部勾结的人,并赔偿大唐的损失。若是西凉王不肯答应,我们再派兵讨伐也不迟。
好,就按皇后说的办。朕派你前往西凉,向西凉王传达朕的旨意。
臣妾遵旨。
几日后,宝钏率领一队人马前往西凉。西凉王得知宝钏前来,心中十分恐慌,连忙出城迎接。宝钏看着西凉王,语气冰冷:西凉王,陛下已知你与前太子旧部勾结之事,此次派我前来,是要问你一句,你可知罪?
西凉王连忙跪在地上:皇后娘娘,臣知罪!臣是被前太子的旧部蒙蔽了,才做出如此糊涂之事。求娘娘在陛下面前替臣美言几句,臣愿意交出与前太子旧部勾结的人,并赔偿大唐的损失。
既然你已知错,那便好。陛下仁慈,念在大唐与西凉多年的交情,愿意给你一次机会。但你要记住,若是再有下次,陛下绝不会再姑息。
西凉王连忙磕头:多谢娘娘,多谢陛下!臣定当铭记娘娘的教诲,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对不起大唐的事情。
宝钏扶起他:起来吧。限你三日之内,交出与前太子旧部勾结的人,并将赔偿的财物送到长安。若是逾期,后果自负。
西凉王连忙应道:臣遵旨,臣定会在三日内办好此事。
宝钏在西凉停留了三日,看着西凉王交出了与前太子旧部勾结的人,并将赔偿的财物送到了长安,这才率领人马返回。
回到长安后,宝钏立即前往御书房,向薛平贵禀报了此事。薛平贵十分满意:皇后此次前往西凉,处理得十分妥当。不仅惩罚了西凉王,还维护了大唐的尊严。
陛下过奖了,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。如今,前太子的旧部已经基本被铲除,西凉也已经服软,大唐的局势终于稳定下来了。
是啊,这一切都多亏了皇后。若是没有皇后,朕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事情。
陛下不必如此,臣妾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。只要大唐能够稳定,百姓能够安居乐业,臣妾做再多的事情也心甘情愿。
接下来的几年里,在宝钏的辅佐下,大唐的国力日益强盛,百姓安居乐业。宝钏也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手段,赢得了朝中大臣和百姓的爱戴。
然而,权力的斗争从未停止。随着薛平贵的身体越来越差,朝中关于太子人选的争论也越来越激烈。薛平贵有两个儿子,长子李恒性情温和,却缺乏主见;次子李炎才华横溢,却性情孤傲,两人各有支持者。
宝钏看着朝中的局势,心中十分担忧。她知道,若是太子人选不能尽快确定,恐怕会引发新的内乱。于是,她决定找薛平贵商议此事。
宝钏来到御书房,看到薛平贵正躺在龙椅上,脸色苍白。她连忙上前,轻声问道:陛下,您的身体怎么样了?
薛平贵睁开眼睛,看到宝钏,虚弱地笑了笑:皇后来了,朕没事,只是有些累了。
宝钏在他身边坐下,轻声说道:陛下,如今朝中关于太子人选的争论越来越激烈,若是再不确定太子人选,恐怕会引发内乱。臣妾认为,陛下应该尽快立下太子,以稳定朝局。
薛平贵叹了口气:朕也知道,可恒儿和炎儿各有优缺点,朕实在难以抉择啊。
宝钏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陛下,长子李恒性情温和,深得民心,若是立他为太子,定能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。次子李炎虽然才华横溢,但性情孤傲,若是立他为太子,恐怕会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。而且,李恒是嫡长子,立他为太子,也符合祖宗的规矩。
皇后说得有道理,恒儿性子软,却胜在仁厚,若是有你在一旁辅佐,定能守住这大唐江山。可炎儿他话锋一转,眼中闪过几分惋惜,炎儿的才智,朕看在眼里,若是能收敛些锋芒,也是个难得的治国之才。
宝钏轻声道:陛下,皇子各有禀赋,可储君之位关系国本,容不得半分犹豫。李炎虽有才智,却太过刚愎自用,前些日子他因户部驳回他增收商税的提议,便当众斥责户部尚书,这般行事,若是登上大位,恐会失了朝臣之心。
薛平贵沉默良久,终是叹了口气:罢了,就依皇后所言,立恒儿为太子。明日早朝,朕便昭告天下。
宝钏心中稍定,正欲起身告退,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太监总管尖着嗓子禀报:陛下,皇后娘娘,二皇子求见,说有要事启奏!
让他进来。
片刻后,李炎大步流星走进殿内,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面容冷峻。他见了薛平贵与宝钏,只略一躬身,便直言道:父皇,儿臣听说您要立大哥为太子?儿臣恳请父皇三思!
薛平贵脸色一沉:储君之事,朕自有决断,你休要多言!
父皇!李炎上前一步,语气急切,大哥性情温和固然是好,可如今大唐虽安,边境却仍有隐患,吐蕃近日频频在边境挑衅,若是没有一位有魄力的君主,如何能震慑四方?儿臣愿领兵出征,平定吐蕃,也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,证明儿臣能担起治国之责!
宝钏看着李炎眼中的急切与不甘,缓缓开口:二皇子有报国之心,本宫与陛下都看在眼里。可领兵出征与治理天下不同,储君需得沉稳持重,能平衡朝局,安抚民心,而非仅凭一腔热血行事。你若真有报国之志,待太子确立后,可在军中任职,为大唐戍守边疆,这难道不是报效国家吗?
李炎转头看向宝钏,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服:皇后娘娘,儿臣并非质疑大哥的能力,只是觉得储君之位应当择贤而立,而非仅凭长幼顺序。大哥连朝堂上的纷争都难以应对,如何能应对这复杂的天下局势?
放肆!薛平贵猛地拍案,脸色涨得通红,朕还没死,这大唐的储君,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!你若是再敢质疑你大哥,朕便罚你禁足府中,闭门思过!
李炎见薛平贵动了怒,虽心中不甘,却也不敢再争辩,只得躬身告退:儿臣知错,儿臣告退。
待李炎走后,薛平贵重重地喘了口气,脸色愈发苍白。宝钏连忙上前,轻抚他的后背:陛下,您别气坏了身子,二皇子只是年轻气盛,并无恶意。
薛平贵摇了摇头:朕何尝不知他年轻气盛,可他这般急功近利,若是日后心怀不满,恐会生出事端啊。
宝钏心中一凛,她知道李炎绝不会轻易放弃,日后定还会有风波。她轻声道:陛下放心,臣妾会多加留意二皇子的动向,也会提醒太子,让他尽快熟悉朝政,提升自己的能力。
次日早朝,薛平贵当众宣布立长子李恒为太子,朝中大臣虽有少数人暗中支持李炎,却也不敢公然反对。李恒得知消息后,连忙前往御书房谢恩,他跪在地上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儿臣谢父皇恩典,只是儿臣能力有限,恐难担此重任。
薛平贵扶起他,温声道:恒儿,你不必妄自菲薄,你仁厚待人,这便是治国的根本。日后有皇后与各位大臣辅佐,你定能做好这个太子。
宝钏也在一旁说道:太子殿下,从今日起,你便随陛下一同处理朝政,熟悉各项事务。若是有不懂之处,可随时向陛下或本宫请教,也可与大臣们商议,切不可独断专行。
李恒点头应道:儿臣遵旨,多谢父皇,多谢母后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李恒开始跟随薛平贵处理朝政,宝钏则时常在一旁指导他。李恒虽性情温和,却十分好学,很快便熟悉了朝政流程,也渐渐赢得了一些大臣的认可。
然而,李炎却并未安分。他暗中联络了一些对李恒不满的大臣,又派人前往吐蕃,试图与吐蕃达成协议,若是吐蕃能在边境制造事端,他便有机会领兵出征,立下战功,从而动摇李恒的太子之位。
此事很快便被察觉,林风立即将消息禀报给宝钏。宝钏看着密报,脸色冰冷:李炎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敢勾结外敌,危害大唐安危!
林风躬身道:娘娘,要不要立即将此事禀报陛下?
宝钏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:陛下身体本就不好,若是得知此事,定会气急攻心。此事暂且压下,你派人密切监视李炎的动向,同时让人前往吐蕃,破坏他与吐蕃的勾结,务必不能让他们达成协议。
林风应下,正欲退下,宝钏又开口道:另外,你去查一下,那些与李炎暗中联络的大臣,都有哪些人,一一记录在案,待日后再做处置。
林风点头离去后,宝钏独自坐在殿中,心中思绪万千。李炎毕竟是薛平贵的儿子,若是处置不当,恐会引起朝中动荡。可若是放任他继续胡作非为,后果不堪设想。
几日后,传来消息,李炎派去与吐蕃联络的人,已被截获,吐蕃方面也表示不愿与李炎合作,以免引发大唐的不满。宝钏心中稍定,可她知道,李炎绝不会就此罢手。
果然,没过多久,李炎便以太子处理朝政过于优柔寡断,恐延误国事为由,向薛平贵上奏,请求让他协助太子处理朝政。薛平贵看了奏折后,心中犹豫,便召宝钏前来商议。
宝钏看完奏折,冷笑一声:二皇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他表面上是想协助太子,实则是想趁机夺权,若是让他参与朝政,恐怕会与太子产生更多矛盾,引发朝局动荡。
朕也知道,可炎儿毕竟是朕的儿子,若是一味打压他,恐会让他心生怨恨。
宝钏道:陛下,并非臣妾要打压二皇子,而是他的心思太过明显。若是他真心想为大唐效力,便不会处处与太子作对。臣妾以为,可将二皇子派往边疆,担任安西都护府副都护,让他在军中历练,一方面能让他远离朝堂纷争,另一方面也能让他为大唐戍守边疆,若是他能立下战功,再论功行赏也不迟。
薛平贵思索片刻,点头道:皇后说得有道理,这样既给了炎儿机会,也能避免他在朝中作乱。朕这就下旨。
李炎得知自己被派往安西都护府的消息后,十分愤怒,他立即前往宫中,想要向薛平贵求情,却被太监拦在殿外。李炎无奈,只得前往宝钏的寝宫,想要说服宝钏改变主意。
宝钏见李炎前来,心中早已了然。她请李炎坐下,平静地问道:二皇子前来,可是为了前往安西都护府之事?
李炎点了点头,语气带着几分委屈:母后,儿臣并非不愿前往边疆,只是儿臣想留在京城,协助父皇和太子处理朝政,为大唐效力。为何母后非要将儿臣派往边疆?
宝钏看着李炎,缓缓道:二皇子,你以为本宫将你派往边疆,是在打压你吗?你错了。你有才智,有魄力,可你太过急于求成,在京城中,你处处与太子作对,不仅会影响朝局稳定,也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。前往边疆,一方面能让你在军中历练,磨练你的性子,另一方面,若是你能立下战功,便能名正言顺地获得朝臣的认可,这对你日后的发展,难道不是好事吗?
李炎沉默片刻,眼中闪过几分动摇。宝钏继续道:你可知安西都护府如今的局势?吐蕃频频在边境挑衅,安西都护府压力巨大。若是你能在那里稳住局势,平定吐蕃,便是大功一件。到那时,无论是父皇,还是朝中大臣,都会对你刮目相看。你若是真有能力,何不在边疆证明自己,而非在京城中争权夺利?
李炎终是被宝钏说动,他躬身道:儿臣明白了,多谢母后指点。儿臣定会在安西都护府好好历练,立下战功,不辜负母后的期望。
好,你能明白便好。你前往边疆后,要多加小心,若是遇到困难,可随时传信回京,本宫会尽力帮你。
李炎离去后,宝钏心中稍定。她知道,将李炎派往边疆,只是暂时解决了问题,日后还会有新的挑战。可眼下,最重要的是稳定朝局,让李恒尽快成长起来。
然而,事情并未如宝钏所愿那般平静。李炎前往安西都护府后不久,薛平贵的身体便愈发虚弱,时常卧病在床,朝政大事渐渐落到了宝钏与李恒手中。
一些支持李炎的大臣见薛平贵病重,便开始暗中活动,试图推翻李恒的太子之位,拥立李炎为储君。他们散布谣言,说李恒性情软弱,无法胜任太子之位,还说宝钏独揽大权,意图效仿武则天,篡夺大唐江山。
谣言很快便传遍了京城,百姓议论纷纷,朝中大臣也人心惶惶。李恒得知消息后,十分恐慌,连忙前往宝钏的寝宫,请求宝钏的帮助。
宝钏看着惊慌失措的李恒,温声道:太子殿下,你不必惊慌。谣言止于智者,那些人散布谣言,无非是想动摇你的太子之位,引发朝局动荡。你只需安心处理朝政,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,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。
李恒点头道:可是母后,如今百姓议论纷纷,朝中大臣也人心惶惶,若是不尽快平息谣言,恐会引发更大的乱子。
你放心,本宫已有对策。明日早朝,本宫会当众澄清谣言,同时拿出那些大臣暗中活动的证据,让他们无话可说。另外,本宫会让加强对京城的管控,禁止百姓散布谣言,若是有人敢继续造谣,定严惩不贷。
次日早朝,宝钏身着凤袍,站在李恒身旁。她环视朝堂,目光锐利,缓缓开口:近日京城中流传着一些谣言,说太子殿下性情软弱,无法胜任储君之位,还说本宫独揽大权,意图篡夺大唐江山。今日,本宫便要当着各位大臣的面,澄清这些谣言。
她话音刚落,便有一位大臣上前一步,躬身道:皇后娘娘,臣以为,谣言并非空穴来风。太子殿下处理朝政时,屡屡犹豫不决,还需皇后娘娘在一旁指点,这如何能让百姓信服?
宝钏看向那位大臣,冷声道:张大人,太子殿下刚刚接触朝政不久,偶有犹豫,实属正常。本宫在一旁指点,是为了让太子殿下尽快熟悉朝政,并非独揽大权。若是张大人觉得太子殿下能力不足,为何不拿出切实可行的建议,帮助太子殿下提升能力,而非在此散布谣言,动摇朝局?
张大人被宝钏问得哑口无言,只得退了下去。另一位大臣又上前道:皇后娘娘,臣听闻,二皇子在安西都护府屡立战功,深受将士们爱戴。相比之下,太子殿下从未有过任何功绩,臣以为,储君之位应当重新考虑。
宝钏冷笑一声:李大人,二皇子在安西都护府立下战功,陛下与本宫都已知晓,待他回京后,定会论功行赏。可储君之位早已确立,岂能因一时之功便随意更改?你口口声声说太子殿下没有功绩,可太子殿下这些日子以来,处理灾情,安抚百姓,减免赋税,这些难道不是功绩吗?你身为大臣,不看太子殿下的付出,反而一味推崇二皇子,莫非是收了二皇子的好处,或是与那些暗中活动的人有所勾结?
李大人脸色一白,连忙道:皇后娘娘明察,臣只是就事论事,并无他意。
宝钏拿出一份密报,扔在李大人面前:李大人,这是查到的证据,上面记录着你近日与哪些人暗中联络,以及你们商议如何推翻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
李大人看着密报,浑身颤抖,连忙跪在地上:皇后娘娘饶命,臣一时糊涂,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,求皇后娘娘饶臣一命!
宝钏冷声道:你身为大臣,不思为国效力,反而暗中勾结,意图动摇国本,罪该万死!来人,将李大人拿下,打入天牢,等候发落!
侍卫立即上前,将李大人押了下去。其他支持李炎的大臣见此情景,都吓得不敢出声。宝钏环视朝堂,沉声道:今日之事,只是个警告。若是再有大臣敢暗中活动,散布谣言,动摇太子之位,本宫定严惩不贷!
大臣们连忙躬身道:臣等遵旨,不敢再有二心!
好了,今日的朝会就到这里。太子殿下,你留下,本宫有话要对你说。
大臣们离去后,李恒看着宝钏,眼中满是感激:多谢母后,若是没有母后,儿臣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今日之事。
宝钏温声道:你不必谢本宫,这是本宫应该做的。今日之事也让你明白,朝堂之上危机四伏,你必须尽快成长起来,拥有自己的判断力和决断力,才能守住这太子之位,守住大唐江山。
儿臣明白,儿臣定会努力提升自己,不辜负母后的期望。
好,你能明白便好。如今陛下病重,朝中大事都需要你我共同应对。你要记住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要保持冷静,切勿慌乱。若是有不懂之处,随时可以来找本宫商议。
李恒应道:儿臣遵旨。
然而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李炎得知京城中的消息后,以为这是夺取储君之位的好机会,便暗中联络了安西都护府的一些将领,想要率领大军回京,逼迫薛平贵废黜李恒,立他为太子。
很快便将消息禀报给宝钏。宝钏看着密报,脸色冰冷:李炎真是执迷不悟,竟敢勾结将领,领兵回京,这是要谋反啊!
娘娘,如今该如何是好?安西都护府的大军若是真的回京,恐会引发战乱。
宝钏沉吟片刻,道:你立即派人前往安西都护府,联络那些忠于大唐的将领,让他们阻止李炎。同时,你派人传信给李炎,告诉他若是他敢领兵回京,便是谋反,陛下定会派兵镇压,到那时,他不仅会失去一切,还会连累他的家人。
林风应道:是,臣这就去办。
宝钏又道:另外,你去禀报陛下,告知他李炎的所作所为。虽然陛下身体虚弱,但此事事关重大,不能隐瞒。
林风离去后,宝钏独自坐在殿中,心中十分沉重。她没想到,李炎竟然会走到谋反这一步。若是真的引发战乱,大唐的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。
很快,薛平贵便得知了李炎的所作所为。他气得浑身颤抖,咳嗽不止,指着殿外,声音嘶哑:逆子!真是逆子!朕没想到,他竟然敢谋反!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!
宝钏连忙上前,轻抚他的后背:陛下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如今最重要的是阻止李炎,避免战乱的发生。林风已经派人前往安西都护府,联络忠于大唐的将领,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。
薛平贵喘了口气,看着宝钏:皇后,此事就交给你了。朕相信你,定能处理好此事,保住大唐的江山。
宝钏躬身道:陛下放心,臣妾定不辱使命。
传来消息,李炎试图率领大军回京,却遭到了安西都护府忠于大唐的将领的阻止。李炎见无法调动大军,便带着少数亲信,乔装打扮,偷偷回京,想要暗中联络那些支持他的大臣,发动政变。
宝钏得知消息后,立即下令让加强对京城的管控,务必将李炎捉拿归案。同时,她派人告知李恒,让他加强东宫的防卫,避免遭到李炎的袭击。
这日深夜,李炎偷偷潜入京城,借着夜色掩护,直奔早已联络好的礼部侍郎周显府中。周显是坚定的拥炎派,此前因散布谣言被宝钏警告,心中本就不满,见李炎亲自归来,连忙将人迎进密室。
殿下,您怎么回来了?如今京城戒备森严,的人到处巡查,您这要是被发现了,可就糟了!周显压低声音,语气里满是焦急。
李炎坐在暗凳上,脸上满是戾气:糟?本王在安西都护府忍辱负重,本想立下战功再回京争储,可那皇后却处处打压,还纵容李恒坐稳太子之位!如今父皇病重,正是绝佳时机,本王岂能错过?
他攥紧拳头,眼中闪过狠厉:周大人,你只需按计划行事。明日早朝,你率本部家丁与府中护卫,在宫门外制造混乱,吸引禁军注意力。我已联络了宫中侍卫统领赵奎,他会在辰时三刻打开西华门,届时我带人冲入大殿,逼迫父皇废黜李恒,拥立本王为太子!
周显面露难色:殿下,赵奎大人真的可靠吗?那眼线遍布,若是消息泄露……”
放心!李炎打断他,从怀中掏出一枚虎符,赵奎的妻儿都在安西,本王已派人将他们接到安全之处。他若敢反水,家人性命难保!况且,他本就与皇后有旧怨,当年皇后提拔寒门子弟,夺了他亲戚的官职,他早就心怀不满了。
周显这才稍稍安心,点头道:既然如此,臣便依殿下之计行事。只是……皇后娘娘心思缜密,更是神出鬼没,我们还需多加小心。
李炎冷笑一声:再缜密又如何?明日此时,本王已是大唐储君,到时候定要让那皇后与李恒,尝尝失势的滋味!
两人在密室中密谋到三更天,李炎才乔装成仆人,悄悄离开周府,躲进城郊一处废弃的土地庙,等待次日行动。
可他们不知道,这一切早已被看在眼里。林风亲自带着两名心腹,潜伏在周府外,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待李炎离开后,林风立即返回宫中,直奔宝钏寝宫。
此时宝钏尚未安歇,正坐在灯下批阅奏折。见林风深夜求见,她放下朱笔,沉声道:可是李炎有动静了?
林风躬身禀报:回娘娘,李炎已潜入京城,藏在城郊土地庙,还与周显密谋明日早朝发动政变。他们计划让周显在宫门外制造混乱,由宫中侍卫统领赵奎打开西华门,李炎则带人冲入大殿,逼迫陛下废黜太子。
宝钏指尖轻轻敲击桌面,眼中没有丝毫慌乱:赵奎?倒是没想到,他竟有这般胆子。林风,你即刻派人包围土地庙,务必将李炎的亲信一网打尽,但不要惊动李炎,留着他,明日自有用处。
林风应道。
另外,你去通知禁军统领秦勇,让他明日辰时前,将宫门外的守卫换成心腹,周显若敢制造混乱,直接拿下。再传本宫口谕给赵奎,就说他妻儿在手中,若他敢打开西华门,便等着收尸。
林风领命离去后,宝钏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的月色,心中思绪万千。这场权力之争,终于要画上句号了。她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翠儿:明日早朝,太子殿下怕是会受惊,你去东宫告知太子,让他明日一切听从本宫安排,切勿慌乱。
翠儿躬身应道:是,奴婢这就去。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周显便按照计划,带着数百名家丁与护卫,手持棍棒,在宫门外吵闹,声称太子无能,应立二皇子为储。可还没等他们闹多久,禁军统领秦勇便率领禁军赶到,将周显等人团团围住。
周侍郎,你聚众闹事,意图谋反,可知罪?秦勇手持长枪,声音威严。
周显脸色一白,强装镇定道:秦统领,本侍郎只是为大唐社稷着想,何谈谋反?你若识相,便让开道路,否则
否则怎样?秦勇冷笑一声,挥手道,拿下!
禁军一拥而上,周显的家丁与护卫哪里是禁军的对手,很快便被制服。周显挣扎着喊道:李炎殿下会救我的!你们这些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!
秦勇懒得与他废话,让人将周显押入天牢,随后加强了宫门守卫。
而西华门处,赵奎手握剑柄,站在门后,神色犹豫。他早已收到宝钏的口谕,知道妻儿在手中,心中又惊又怕。正当他纠结之际,李炎带着数十名亲信,悄悄来到西华门外,低声喊道:赵奎,快开门!
赵奎深吸一口气,打开城门,却在李炎等人进入的瞬间,突然下令:
早已埋伏在一旁的禁军立即冲出,将李炎的亲信团团围住。李炎大惊失色,指着赵奎骂道:赵奎,你竟敢反水!本王饶不了你!
赵奎躬身道:二皇子,末将也是身不由己。皇后娘娘已将末将妻儿安置妥当,末将不能害了他们。您还是束手就擒吧,或许皇后娘娘念在您是皇子的份上,会饶您一命。
李炎怒极反笑:饶我一命?那皇后心狠手辣,怎会饶我?今日就算是死,本王也要拉着李恒一起垫背!
他拔出佩剑,朝着皇宫大殿的方向冲去,却被禁军拦住。双方厮杀起来,李炎虽武艺高强,却寡不敌众,很快便被制服。
此时,早朝已经开始。薛平贵坐在龙椅上,脸色苍白,气息微弱。宝钏与李恒站在一旁,神色平静。
就在这时,秦勇押着李炎走进大殿,跪在地上禀报:陛下,皇后娘娘,二皇子李炎勾结周显,意图发动政变,现已被臣拿下!
李炎被押跪在地上,抬头瞪着薛平贵与宝钏,嘶吼道:父皇!儿臣不是谋反!儿臣只是想证明,儿臣比李恒更适合做太子!那皇后独揽大权,意图篡夺大唐江山,您不能被她蒙蔽啊!
薛平贵看着李炎,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,咳嗽着说道:逆子朕朕真是看错你了你勾结外敌,领兵逼宫,如今又发动政变你可知,你这般做,会毁了大唐的江山啊
宝钏缓缓开口:二皇子,事到如今,你还不知悔改。你勾结吐蕃,试图引发边境战乱;你联络将领,想要领兵回京逼宫;如今又发动政变,意图谋害太子,颠覆朝政。桩桩件件,皆是死罪。
她看向薛平贵,轻声道:陛下,二皇子罪大恶极,若是不严惩,恐难服众,也难以维护大唐的律法与尊严。
薛平贵闭上眼睛,泪水从眼角滑落,艰难地说道:罢了按大唐律法处置吧
李炎闻言,面如死灰,瘫倒在地。
宝钏下令将李炎打入天牢,择日处斩。周显与其他参与政变的大臣,也都被一一处置,或被处死,或被流放。
这场政变风波,终以李炎的失败而告终。
处理完政变之事后,薛平贵的身体愈发虚弱,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他躺在龙床上,拉着宝钏的手,轻声道:皇后朕要走了恒儿就交给你了大唐的江山也交给你了
宝钏眼中泛起泪光,却依旧保持着镇定:陛下,您放心,臣妾定会辅佐太子,守护好大唐的江山,让百姓安居乐业。
薛平贵点了点头,又看向一旁的李恒:你要听母后的话做一个好皇帝
李恒早已泪流满面,哽咽着说道:父皇,儿臣记住了,儿臣定会做一个好皇帝,不辜负父皇的期望。
薛平贵微微一笑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薛平贵驾崩后,李恒在宝钏的辅佐下,顺利登基为帝,史称唐懿宗。
登基大典上,李恒身着龙袍,坐在龙椅上,接受百官朝拜。宝钏站在他身旁,身着凤袍,神色威严。她看着下方跪拜的群臣,心中没有丝毫骄傲,只有沉甸甸的责任。
此后,宝钏以皇太后的身份,辅佐李恒处理朝政。她延续了此前的改革措施,继续提拔寒门子弟,减轻百姓赋税,加强边境防御。在她的辅佐下,大唐国力日益强盛,百姓安居乐业,出现了大中之治后的又一个盛世。
依旧是宝钏手中的重要力量,负责收集情报,维护京城治安,防范潜在的危机。林风也因功绩卓著,被封为镇国大将军,统领禁军,守护皇宫安全。
而西凉方面,在宝钏的安抚与威慑下,始终与大唐保持着和平共处的关系。淑妃也因多年来安分守己,被宝钏允许返回西凉探亲,进一步巩固了大唐与西凉的友好关系。
后宫之中,宝钏严令禁止妃嫔争宠干政,使得后宫秩序井然,从未出现过混乱。李恒也十分敬重宝钏,凡事都与她商议,朝政大事从未独断专行。
这日,宝钏独自一人来到昔日的寒窑旧址。如今的寒窑,已被修缮一新,成为了一座纪念亭,供百姓瞻仰。宝钏站在亭中,看着周围的景象,思绪万千。
十八年的寒窑岁月,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光,却也是她蜕变的起点。正是那段岁月,让她学会了隐忍与谋划,让她拥有了掌控全局的智慧与手段。
翠儿陪在一旁,轻声道:太后娘娘,这里风大,我们还是回去吧。
宝钏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她知道,那段过往早已成为历史,而她的未来,是继续辅佐李恒,守护大唐的江山,让这盛世长久延续下去。
回到宫中,李恒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。见宝钏回来,他连忙起身:母后,您回来了。
宝钏走到他身旁,看着奏折上的内容,轻声道:这是关于江南水灾的奏折?你打算如何处置?
李恒道:儿臣打算派钦差前往江南,安抚百姓,发放赈灾粮款,同时组织百姓修建堤坝,防止再次发生水灾。
嗯,此计可行。不过,你要叮嘱钦差,务必严查赈灾粮款的发放,不可让贪官污吏中饱私囊,损害百姓利益。
儿臣明白,儿臣这就下旨。
宝钏看着李恒成熟稳重的模样,心中十分欣慰。她知道,李恒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皇帝,就算没有她的辅佐,也能独自处理朝政,守护好大唐的江山。
此后,宝钏逐渐将朝政大权交还给李恒,自己则退居幕后,偶尔在李恒遇到难题时给予指点。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忙碌,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,享受天伦之乐。
夕阳西下,宝钏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,看着满园的春色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她这一生,经历了太多的风雨,从寒窑弃妇到母仪天下的皇后,再到辅佐新帝的皇太后,她用自己的智慧与手段,书写了一段传奇。
而这段传奇,也将永远流传下去,成为大唐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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